“你――”她说不出话,只好踢了他一脚,又羞又气地避开他摸到自己大上的手。手腕出其不意地用力,顺利地从他手里把手给抽了出来。她顺势扭过脸不看他,把一直握着的工搁到旁边的桌子上,起准备离开。
五条律子垂下眼睛盯着他的手发呆,脸不知不觉地发红,听见他说:“――完全不用担心些什么会影响他。”
“哪有,”他说话时,手掌正缓缓把她的手包裹进手心里,指腹也慢吞吞地摩着她手腕的肤。他手指纹路很清晰,和她的不一样,那种粝的感让她肩膀发紧,“而且手如果只是这样呆呆的放在一边,什么也不干,很浪费。”
结果还没站直,就被他伸长手臂一把捞住,整个人往后倒下去,直接坐到了他怀里。间被他趁虚而入,她就这么背对着他坐在了他上。
“悟……”在他的手钻进衣服里的瞬间,她的猛地颤了一下,条件反抓住了他的手腕。只是很快她又放开,面色赤红地低下。在她沉默的这几秒,他的手伸进去更多,在柔的肉上按压,她声音止不住地发颤,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动,耳朵也变得通红,整个人热得要命。
“哪里不正经,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也是错的吗?”他神色痴痴地用脸颊去蹭她质地柔顺的上衣,抱着她的手臂很不要脸地往她腰上挪了一寸。手掌心托着她饱满丰盈的肉,隔着衣服和内衣不留痕迹地了两下。拇指趁机顺着纽扣之间隙钻进去,贴着她细腻的肌肤缓慢地摸索。
他沉迷于这种将她的占为己有的直接手段,落在她的上的呼渐渐变成了,躁动不安的气息无孔不入地钻入他们的之中。他的牙齿轻轻磨着她后颈感细腻的肉,她的息也跟着变得杂乱无章。
她眼睛一闪,听出来他话外之意,有些不高兴,“你能不能老实一点,家里还有小孩子。”习惯了从前只有两个人的生活,他在亲密举止这方面总是没什么分寸。所以她不喜欢在伏黑惠面前靠近他,更不喜欢在伏黑惠面前和他有更过度的举止,动手动脚的病最近被她用家庭教育为借口说了几次,他才学着收敛。
五条悟以后一定会是个糟糕透的家长和老师。
“嗯?”他抱着她停下手,似乎在等她的声音。
涂了两个手指就等得没了耐心。
“悟……”她双目依旧紧闭着,仰起发出压抑的呻。
五条悟的手掌宽厚,掌心的肤粝又坚。房被他一只手握住,绵的肉从指间溢出去,他不克制力气按时,房的胀痛酥麻会让五条律子整个人都无法动弹。她知他总喜欢这么,也很熟悉那种肤与肤,肉与肉之间直白的感,他了解她的,她也不可避免的了解他。了解他抚摸自己的痕迹,了解他碰自己的动静。即使她闭上眼睛,也能够想象到这双手留在自己上时,那来去自如的画面。
的胀痛和酥麻混淆在一起,快感浑浑噩噩地纵着她睁开眼睛,低下
只是好一会儿过去,才听见她极其微弱的声音,嚅嗫着:“别……”
“多陪我一会儿,姐姐。”他将脸埋进她的肩窝里,双手手臂紧紧扣着她的腰,装模作样地委屈。
他听见她的声音,只是在她的肩膀上亲吻了一下,手指夹住了她前立的,摩挲着拉扯了两下,就听见她压低了声音呜咽,听得他忍不住用牙齿磨她的肩骨。尖充血时淫靡的深红色看起来像是他指甲上的那层艳俗的红染到了肤上,他一边用指腹去搓她的,一边打量她赤红的脸颊,轻声说:“姐姐,你看,这像不像姐姐在摸自己?”
“你很挑剔。”
“我们是在家里,稍微玩一下又没关系,”他亲了亲她的耳垂,在她的后颈吻,“偶尔也试着胆子大一点,姐姐。”说完,他的手指已经灵活地解开五条律子上衣两颗纽扣,内衣也跟着扯开,房颤颤巍巍地晃了两下,被他一把握住。没有见过太阳的肤透着一病态的白,他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指陷入她的肉之中,画面突兀又鲁。
“家庭教育又不是我这个老师一个人的事情,学生自己学坏了也不能什么责任都没有嘛。”他煞有介事的狡辩,“而且,他现在也不在这里――”话说到这,他意味深长地靠近,呼落在了她面颊一侧。
五条悟的靠过来,被紧紧着抱着的她不得不弯着腰适应他的动作,他坚的肌肉和骨骼正用力地挤压着她的后背。她握着他的手腕,想要从他上起来,尝试几次后依旧动弹不得,这才不得不低声说他,“我不要陪你,你总是说……那种不正经的话。”
“悟!”她惊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