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

        一

        五条律子没有睡着，只是不愿意睁开眼睛，shen边一直有人走动，轻手轻脚地。她分不清是谁，shenti拖累了她的判断力，小腹酸胀，隐隐作痛，像是有什么沉甸甸地挂着，拖着，往下坠。双手也止不住地疼，绷带紧紧裹着，充血的手指在绷带下鼓鼓tiao动。

        睁开眼睛，这些痛楚会消失吗？

        神经紧绷着太久，浑浑噩噩地重新失去了意识，人走动地声音像是水浸到了沙子里，xi收得无声无息，直到恢复一片死寂。床帐放了下来，外面光线昏暗，几乎分不清白天还是晚上。有风chui了进来，柔和地打在她脚踝上，shirun的，温热的――那不是风。

        拂到了她后背上。

        是呼xi。

        她几乎惊叫出声，被按住了肩膀，“姐姐……”声音烙印一般在她的骨tou上刻下两dao痕，疼得她浑shen发抖。

        五条悟的shenti已经倾覆到了床上，挨着她，他的眼睛，他的脸，毫无变化，和前几日他们一同在院子里乘凉时没什么区别，都带着笑意，影子落在脸上，眼睛盈盈亮。她仿佛透过这双眼睛，又看见了幼时他稚nen的脸，一怔，眼泪落了两行，淌到了他的手心里。

        他低下tou，不顾她的挣扎，亲吻她的眼泪和嘴chun，原本只是轻巧地chu2碰，等她颤抖着用那双被绷带包裹的手搂住他的手臂要推开他时，she2tou就伸了进去，双手捧着她的脸，半强迫着让她张开嘴。

        她挣扎不过。

        等他放开，累得气chuan吁吁。

        又想要问他为什么，她不争气地望着他的脸。然而他的手放到了衣服里，她变得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够紧闭着眼睛。

        “手还痛吗？姐姐。”他问。

        她不答，扭过了脸，愤怒和羞耻让她敞开的衣领下pi肤一片红。

        他满足了也许就会离开，她强忍着眼泪想。

        只是没想过，从之前到现在，时间其实已经过去很久，他为什么还不满足，一双手像是要里里外外摸个遍。她蜷缩着不停地颤，他的手还在里面，耳朵里汩汩的声响停不下来。

        “不要了……不要了……”她迷迷糊糊地求他，意识不清，那种忽高忽低地失重感让她浑shen紧绷，小腹里tou的火几乎要烧穿她的shenti，肚子一阵阵抽搐，伴随着可怕的窒息感。

        他又低tou吻她，吻到她一点点舒展开shenti，任由他将手伸向任何地方。

        她忘记了自己在哪，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很多事情。

        二

        她会想起来的，迟早。这一次她终于起shen，坐在床上发呆，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衣服和床单都换过，昨天她弄得这里全shi透了，pi肤接chu2的地方一片黏稠，五条悟躺在旁边，她睡不着，什么时候停止，什么时候失去的意识，完全忘记了，记忆变成了一段段可悲的片段，锋利无比。

        她该zuo点什么，站起shen后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像是病入膏肓的脸，有什么清晰地留在了脸上，像是被掌掴了一般，让她灰白色的面pi上留着一片赤红色的印记。

        于是停住了脚，看着房门，竟然一步都挪不动。

        她能去哪里，zuo什么？

        哪里都不敢去，哪里都zuo不了，这些事情，她不能让人知dao。门口有人走动，都恨不得钻回被子里躲好。窗hu和门都关得好好的，可她还是觉得视线透过了门墙，落在她的shen上，让她直不起脊梁，抬不起tou。

        五条悟在黄昏照在窗hu上时打开了门，桌上放着冷掉的晚饭，屋子里几乎没有人的气息，影子一动不动地照在地面上。让人收走晚饭后，他在浴室里找到了瞪着他的五条律子。

        “姐姐怎么不吃晚饭？”

        她不回答，浴室里冷飕飕的墙面贴着她的后背，shenti都是阴冷的。

        五条悟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忽然伸手，吓得她紧绷着shenti往后退，撞在了浴缸边上，整个人都往后仰倒。

        “放开我！”她尖叫了一声，被五条悟半搂着离开了浴室。

        她以为他又要那么zuo，挣扎得很厉害。

        但他没有，只是带着她坐到桌边，晚饭已经重新换了新的，“姐姐，不吃饭会饿肚子。”他像是没看见她抵chu2的神情。

        她死死盯着晚饭，一动不动。

        “忘记了，姐姐的手受伤了，”他也不介意她一言不发，“我来喂姐姐好了。”

        五条律子抗拒的把tou转开，极冷淡地说了句，“不饿。”

        “但是不吃饭会没有力气，在床上会晕过去。”他面不改色。

        五条律子脸色骤变，嘴chun抖着，一句话说不出口，直到面颊涨得通红。

        她几乎就要站起来冲出房门，离他越远越好。

        为什么没有这么zuo，她的双tui已经麻痹，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