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贸然拜访苏竹猗的由,在旁人眼里也没了当初与苏竹猗的亲近,那个字他没机会说出口,却暗自写过无数次――这些,苏竹猗都不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
况且那时候,他皇兄染病,吊着最后一口气,叫他了摄政王,辅佐幼主。
第4章第4章
这会儿江峤是终于后知后觉感受到了热,却又将自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如今两人这位置这姿势,实在是不大适合说话。
原本说好了要一同去边关,结果这一回,倒是都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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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兴师问罪的由,着个跋扈的形象,江峤一路闯了当初的将军府,直接进了苏竹猗的房。
也终于意识到几乎算是被自个儿笼罩在下的人此刻衣冠不整――只传好了中衣。
原本找不着的借口,一下子就被推到了面前。
有过迟疑,多半近乡情怯,也担忧苏竹猗早已忘了从前的情分,结果一句话出来,苏竹猗红了耳朵。
这样来之不易的生活,江峤不能轻易去打破,不能因着个人私坏了苏竹猗的良苦用心。
那一刻,江峤心中是大石落地,前所未有的踏实。
事实是我想写些什么,然后我的手它有自己的想法,避重就轻
便是一通训斥,言辞上将几个言官杀的片甲不留,江琼顺势降罚叫他们长记,一来二去,江峤便落下一个不大好的名声。
而苏靖这独苗苗,也叫他哥哥养成了一个旁人眼中不学无术的纨绔。
与其担惊受怕,倒不如干干净净断了,苏家产业不多,但若打理好,也足够养活这一家子人。
见不上面,江峤却从不同的人口中都听到过苏竹猗的事情,譬如加冠那年,原本他伴读时交好的一位老太傅,也是已经离职在家颐养天年的长辈,给他取字“郁离”,正好与名里的竹字对着。
纵然皇帝知晓苏家满门忠烈,纵然朝臣愿意护着苏竹猗,可将来呢?总是会有小人的,难免就不会眼红。官场上若无自保能力,还不如就退了,清清白白,也好过帝王幸偏爱,叫人去妒忌算计――若将来幼弟为官,因着这双的牵绊,他难免会有些地方看不见。
原本都是忠臣,却叫人这般猜度,江峤有过自知之明,本不觉得如何,可想起来当初若是苏竹猗不求了白,如今是不是也要叫人猜测倚功自傲、恃而骄?
两年过去,江琼也想着亲政,哪怕他透出了那么些猜度的意思,江峤也是不至于就恼了的,故而也就陪着江琼去了自己常去的地方,遇上了醉酒不识人,作死调戏摄政王的苏靖。
也正是因着苏竹猗这份果断,朝中人都遗憾,也都觉得这孩子可怜,愿意帮衬一二,哪知不过是随口提携过,苏竹猗居然也能将苏家产业大,好好的官家子弟,成了白后居然隐隐有往皇商方向发展的意思。
当摄政王又哪里会容易,原本他与苏竹猗交往过密,一同被赞文武双全时,便有人怀疑过他的立场,将他当了随时会篡位的逆臣,如今叫他爬到了这样的位置,更是横竖看不上眼,对待那个万事依赖摄政王自个儿没立起来的幼主也是各种挑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