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祸害吗……？”她盯着他，“可我觉得你们才是祸害。”

        顾珝垂眸，呼有些沉，忍耐不住，闭上眼睛吻了吻她的眉心，她肤的温度令他亢奋，让他甚至漏出几缕信息素。

        他低声承认：“我是，他们我不知。”

        厉轻笑了下，像揽住顾凛的腰一样揽住顾珝，肆无忌惮地把靠在他口，船随着海面微微波，她感到无边的抚和平静。因为她只是累了，不是爱，不是喜欢，不是任何东西，也就不会有任何负担……

        第二天早上，厉轻挣开他的怀抱，到海里洗澡，裙子被海浪卷走，她刚想去追，他叫住她。

        “别去。”

        他有些心虚，总觉得岸上的一切都留不住她，他真害怕有一天厉轻也和自己爱她一样盲目，再也不理会任何人和事。

        他下海，快速游着，艰难地把她的裙子找了回来，他呛了水，趴在岸边咳嗽，厉轻的尾巴还泡在水里，胳膊撑在沙滩上，不理解地望着他。

        “纪丞肯定醒了……你就不想看看他？”他把裙子给她，狼狈说。

        “不是你说，他再也不能来找我了吗？”

        顾珝的危机感始终不能消除，“怎么不可能……”

        她稍微希冀了一下，又很快目光黯淡了，“见了又怎么样，我有你们就没有他。”

        顾珝感觉荒谬，勾勾：“这个问题你去问问二哥吧，他可能在帝国的时候就有答案了。”

        他拉她上来，她赤，被他套上漉漉的裙子。

        “再等等再回去，行不行。”

        “不行呢？”

        “不行我就把船开慢点。”

        厉轻转回到船里，“那你开慢点吧，我想见顾凛了……”

        顾珝自嘲地笑了：“我就知，你真爱上二哥了……”

        -

        当船驶回首都城，热闹的景象又回来了，知顾凛去了一趟帝国，顾珝对她放心好些，厉轻迫不及待地跑上岸去，一抬就看见顾凛站在不远，盯着她。

        她理理发，慢悠悠往前走，心慌意乱，不知自己是不是该问纪丞的事。靠近了，她主动抱他，“你怎么知我在这儿……”

        他反问：“我怎么可能不知？”

        “小怜和珍珠怎么样？”

        “你说呢，母亲跟人跑了，他们会怎么样？”

        “我……我跟顾珝出来的，没有跑。”厉轻渐渐习惯了顾凛的脾气，自从他们的孩子死了，他就开始变得容易激动。

        “你们了？”

        她想了想，点。

        他把脸埋进她脖颈间，轻轻嗅了嗅，“你上没有他的味，轻轻骗我。”

        她又点点。

        他看着她毫无悔色的脸，把她褶皱的裙子捋好，“我的信息素都用完了吗？”

        “嗯，有十多天没有信息素了，我好难受的，顾凛，你是不是又了什么，把我的症状变得更严重了？那你下次出远门，就再多抽一点血留下，这样提纯出来的信息素才够用……”

        “再多抽？再多抽我可能就没命去帝国了，你就没有一天想让我好过吗。”顾凛笑了一下，牵住她的手：“算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