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郁晚,他高兴得尾巴都在摇,一见是个同,脸立刻黑得跟别人欠他钱似的,还暗暗和他比较自己的雄魅力。
呵。都是男的谁还不懂。
闵宵也站得更直,他并不比对方矮,至于材,对方是比他健壮一些,可郁晚对他的很满意,她就喜欢他这样的,他一点不落下风。
正在两厢对峙的关,背后忽然响起郁晚清亮的声音,“符松蒙!”她惊喜地迎上来,“你怎么来了?你回来了怎么没有提前给我发消息?”
符松蒙没再理会闵宵,一个跨步越过他给了郁晚一个拥抱,“给你一个惊喜。”
“是惊喜的。你调回来了?”
“嗯。以后大概率还跟你同事。”
“行啊,蒙队。”
两人乐呵呵地叙旧,半天才发现闵宵站在一边,一脸阴沉地盯着他们。
符松蒙自来熟地将水果放到桌上,朝郁晚偏过,声音压得看似说悄悄话,却又能让闵宵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那帅哥是你什么人?”
郁晚感觉背后的视线如有实质,闵宵在等着她的回答。
“嗯——”她沉半天,不知是心虚还是什么,语速飞快:“朋友。”
“哦。”符松蒙心情颇好地应和一声。
郁晚抿一抿,虽然没有看见,但她总觉得闵宵的形在她话出口的时候颓坍了几分。
符松蒙把水果拿出来要去厨房洗,郁晚连忙拦下,“你是客人,我来洗就行。”
“我们过命的交情,你现在跟我客套?”他把手抬高到郁晚够不到的位置,拎着水果往厨房去,“你去陪真正的客人,我上就好。”
郁晚被他的话弄得简直不敢看闵宵的脸色。
她手足无措地干站一会儿,倒了一杯热水端给闵宵,“喝点水,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说,别客气。”
话一说出口,她恨不得咬自己的。
闵宵紧紧攥着手指,指尖青白,颌骨紧绷,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郁晚,咬牙切齿一般:“我真的是客人吗?”
这种情景下,客人等同于外人。
“我哪里拿你当客人,哪有用面条招待客人的。”郁晚讪笑着补救,“只不过你第一次来我家,对这里不熟,所以我多上心一点。”
“他不是第一次来?”闵宵咄咄人,他明明听见郁晚说符松蒙才调回来。
郁晚一噎,讷讷点,“也是。”
她的视线落在他经络凸起的手背上,冬天本就被冻得没有血色,现在因为被他攥得太紧,血通不畅,看着更加苍白,“你别...”
“这四年你都和他在一起?”
闵宵的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轻颤,比起吃醋,只有他自己清楚,那是比吃醋更难以承受的恐慌。另一个喜欢郁晚的男人在四年间填补他的位置陪伴在她边,但凡她对他有一丝回应,他不敢想象,也无法接受...
可无论他再怎么不情愿,郁晚还是点了,“是啊,我们是搭档,出了一项任务。”
内容她不方便说。
“你和他什么关系?”
闵宵眼神和语气都很凌厉,像是审问一般,郁晚蹙起眉,“同事,战友。”
她怎么可能再看不透他的心思,对他的态度有些不悦,“每天风里来雨里去,枪林弹雨,血死人,哪有心思想那些风花雪月。”
闵宵后知后觉自己在问她,并且让她不高兴,那恐慌的情绪高涨,“对不起,你别生气,我只是...”
患得患失到无法克制自己。
郁晚看他情绪强烈到快要将嘴咬出血,心里忽然就下来,“我没有生气。”
见他还是没有放松,直接伸出手,拇指抵上他的下,“别咬,松开。”
闵宵如获大赦般松开牙齿,泛白的迅速充血变回浅红色,他握住她的手,情难自抑地用去贴,哑声低喃:“郁晚...”
郁晚轻轻叹一口气,给他吃定心,“我和他没有别的关系,纯粹的朋友,你别多想。”
闵宵重重点,“嗯。”
她对符松蒙没那种意思,并且在意他的感受,为了让他安心还特意解释,闵宵的情绪大起大伏,因为她的一句话又开始变得雀跃。
厨房的水声停止,郁晚抽手,闵宵恋恋不舍地松开。
“吃水果。”符松蒙在郁晚旁的沙发坐下,抽了张纸巾手,一边问:“好些了吗?下雨天会不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