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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有着一瞬间的空白,太宰治完全不知五条灵为什么会忽然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这让他一时间甚至不清楚应该回答些什么,只可有可无地发出一“哈?”这样的疑问声。
“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也并不肮脏。虽然是否洁癖这件事因人而异没什么可被指摘的,但作为一个雄子,按时的纾解是必不可少的行为。如果你觉得很脏不能接受的话,以后是很辛苦的,所以还是尽量……”
“我没有洁癖!”
眼看着五条灵竟然真的摆出了一副上生理课的架势,太宰治不得不出口打断了他。
“我只是不知你这是在什么。就算没有洁癖,正常人也不会把涂得满手都是吧?”
他眼睁睁看着五条灵将那些涂满了自己的右手,尤其是每一手指,从指尖一直到指都涂了满满的一层,几手指之间甚至拉出明显的银丝来,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灯光的映照下折出漂亮却又暧昧的水光。
太宰治的脸颊有些泛红。
平心而论他实在是已经够厚脸的了,但不再怎么说太宰治到底也还是个小男,如今令他产生望的对象手上却涂满了他的,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过有冲击力。
“用来当剂。”
五条灵解答了太宰治的疑惑。
“剂?”
因为某些幼年经历的缘故,太宰治从未主动去了解过爱知识。他对于爱所有的认知都停留在幼时周遭那些随随便便就洪水泛滥的雌子上,自然也就并不知剂其存在的合理和必要。
“是的。在一场爱正式开始前,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有着足够的出水量,而如果在你想要进入对方时对方过于干涩,那就需要剂。剂最好不要选择有刺激的,或者如果你想要尝试什么别样的玩法,那么记得提前征得伴侣的同意。”
涂好了自己的手指,五条灵将剩下的笼在手心,朝着太宰治的双之间涂抹过去。
刚出来时温度很高,但这段时间过去又早已经失去了温度,涂在屁上时冰冰凉凉的,这让太宰治禁不住微微颤动了一下。
感觉很奇妙,两片之间的,是为雄子的太宰治此前从未验过的感觉。
并不令人讨厌。
只是,五条灵这是什么意思?这场爱教学是直接默认拿他来当教了吗?既然使用刺激要经过伴侣的同意,那五条灵为什么本就没有征得他同意的意思?
是因为在五条灵眼中,他只是一个“教”,而本称不上是需要被好好疼爱着的“伴侣”吗?
真是……毫不意外呢。
“当然也会有需要却又没有或者相关替代产品的情况。”五条灵继续讲了下去,“在这种时候用替代也是可以的,但最好不要用唾之类会很快变干发涩的。”
“这都是你亲经历得来的经验吗?”太宰治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这个人,经验丰富到这样的程度,究竟是已经和多少人爱过了啊!明明从年纪上来说本也比他大不了多少吧?
心中不服气地这样想着,也不知究竟是因为同为雄子的攀比心,还是某些酸溜溜的情绪。
“这是生理卫生常识。”五条灵摇了摇。
常识?他这么没有常识还真是对不起。
“一般而言质地的会更加适合用作,太宰的话,就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