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和你爱,真正的爱。”
翡翠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盯着五条灵。
“作为被打下地狱的人,以你的炽热进入我的,在这里留下如烈焰般不可磨灭的标记。”
如同诗文一般的咏叹调,诵着地狱的却是来自于恋人的低语。
外面的世界太阳正缓缓沉没下去,皎白的皓月追逐着太阳的脚步徘徊于半空之中,于天地间洒下一片空茫冰凉的月辉。躲藏于垃圾桶旁的野狗争抢着食物,被主人抱在怀里的家猫慵懒地打着盹儿。
浴室之中的灯光昏黄,两双眼睛无声地彼此凝视,时间的概念似乎都在变得模糊。
没有回答,似乎也无需回答,只某一刻,这样的死寂忽而便被打破了。
那是炽热的深吻,带着夏日烈阳撕碎黎明一般的力量。
两幅年轻的躯彼此贴合,簌簌落下的衣衫如同秋日里的落叶,他们在寒冬之中亲吻,交换着彼此的温直到重回此刻温的春季。
受伤的左被小心翼翼地抬起,与此相对的却是霸而不由分说的占有。像是等待了世界终结一般的雄官闯入了兰波的,阴被撕扯开,小巧的、连挤进两手指都勉强的狭窄隙被强行开拓,赤红的巨龙蜿蜒咆哮,直钻进那山涧的最深。
“啊——”
燃烧着的血如同岩浆一般自山涧涌,痛楚和欢愉是呼啸的海风,伴着滔天的浪花漫天席地而来,引得兰波发出濒死的海鸟一般的啼鸣。
指甲在后背上嵌入肉里,下半的不容挣扎,上半落下的亲吻却柔而缱绻,所过之尽是一片灼灼盛放的红梅。
兰波的正在颤抖,却再不是因为空虚亦或是惶恐。那些缺失着的在此刻被填补,来自于一位雄子的占有使他验了天堂极乐,而来自于自己恋人的亲吻使他重归于人世。
赤色的巨龙潜息于山涧甬,直到那狭窄的肉渐渐适应了巨龙的存在,层层媚肉翕动着拥挤着舐着,贪婪地向五条灵的索取着更多。
于是那巨龙终于开始了动作,只初始时动得慢,每一下进出时都引得兰波一阵止不住的息。
“啊……嗯……”
甜美的调子透着不尽的引诱,带着勾子似的直锁住五条灵一同沉沦于地狱里去。
只动作了那么五六下,翻腾着的望便再无法压抑,速度不断高,山呼海啸般朝着兰波而来。
“灵,啊啊啊……”
冲撞的动作让兰波的声音变得一片破碎,被抬起的左架在五条灵的肩膀上,随着的颠动而不住地打着摆子。
他的另一条情不自禁地圈住了五条灵的腰,后背抵着的是浴室冰冷的瓷砖墙面。可在这一刻,兰波却竟然丝毫都没有感觉到冷,只那迎面而来的炽热深埋于他的,内的每一血每一神经似乎都在灼烧。
像是有什么正在破碎,漂浮于海面上尖锐寒冷的浮冰,在那无边的撞击之中被敲了个粉碎。
“灵,我要,要到了啊——”
他在高时分尖叫,口涌出大的淫水来,五条灵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止息的意思,大量的淫水随着进出干的动作而被带出,每一下抽插时都是一片“噗呲噗呲”的暧昧水声。
空气中泛起了甜的气味,高后的法国美人脸上透着成熟的酡红,如同窖藏了历史的醇酒一般醉人。
“兰堂。”
五条灵唤着兰波的名字,低下去和他接吻。
冲撞的巨物如打桩机般不知停歇,似要发誓将兰波内所有的汁水全都榨出来似的。
“嗯……呃!”
兰波的打着哆嗦,他好像又高了,在五条灵喊他名字的那一瞬间。
但他已然无从去分清高与否的感受,在这漫无边境的快感之中,他似乎已经飞了起来,飘飘始终都未曾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