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姐姐成婚前一个月有婆子给了她几本册子,姐姐不让我看,应当是教行房的罢。
姐姐突然伸出手,我还未及反应,那戳戳的物什便被她握住。
她开始上下搓。
我在被握住那一瞬张嘴发出来了极其羞人之声,“嗯啊――”
我感觉又燥热又像溺水,必须张大口气。
我从来不知这一可以让男子如此生死。
我的里似乎有什么要逃逸出来,但想到那孟浪的一声,我只能咬紧牙关。
姐姐突然一巴掌拍在我的前,她拧着那肉珠揪按,力气并不收着,打得有些发麻,仔细品品又隐隐舒爽,我想她再打一次。
姐姐仿佛听到了我的心声,她又一巴掌拍下来,“叫出来!”她用在军营里训兵的语气命令我。
我松开牙关,酥麻舒爽得我又喊叫出来。
手下那物什还在受刑,并非见血的刑,而是让人浑发麻发,舒爽得没有边际,总觉得不够的刑。
姐姐又开始揪拧我的肉珠。
她的力气总是比普通女子要大上许多。若是她那无用的未婚夫婿,肯定要嫌她手重,一定品不出这其中的美妙滋味罢。
姐姐又打在我上,啪啪啪啪啪,落在我的膛,腰腹,她还去轻拍那物什的,让我好生舒爽。
可是姐姐突然放开了那物什,任它又热又地戳在水里不。它觉得不够,好,自己晃着去拨姐姐的手,想要被她幸。
姐姐却皱眉扇了它一巴掌。
它痛得一缩,又颤颤巍巍想去扇它的巴掌。
姐姐的手要去抚摸她自己的,所以不它。
她的手撩拨她的发,舀着水浇在脖颈间。
水没住姐姐的下半圆,她要是展一展手臂,整个就会浮出水面,如两只倒梨,一便肉四溢,极美极。
“我们先洗澡,我待会儿让你舒服。”姐姐先是这般说,约莫是看见我痴笨的眼神,她笑我,美目带勾,拨着水朝我靠近。
“想不想吃?”她两手拢着两团肉,她的手都抓握不下,“这样能让女子舒服。”
我想吃,更想让姐姐舒服。
我凑上去咬住肉珠,姐姐抱着我的“啊”了一声,她轻拍我的脸,“笨,不是真的咬着吃,你它,它,把它进嘴里――我就叫给你听。”
我试着姐姐说的,张大了口去它,把肉都进嘴里,细细地用卷着圈,轻轻咬一咬。我好像不能呼了,但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舒服,姐姐的又,还有她的香气。
我大抵是得不错,姐姐抱着我的脖子,仰细声地叫。
我从来没听过姐姐发出这种声音,那么绵那么,我听得浑像着火般热起来。
姐姐突然有些急切,“我们快快洗好,去床上,我教你怎么让我舒服,也会让你舒服。”
她微微提起,手探下水去摸洗间。
其实我并不全懂那里是什么,但我直觉忍不住想去看,想去碰,想必它也很想被摸一摸罢,仅是看姐姐的手在那里动作,我都觉得无比快。
姐姐突然抽出手,她见我盯得认真,打开手心,那里沾着无色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