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园小孩。非但没觉得胜之不武，在五条律子看过来时，还格外自豪地说：“他就赢了我两次。”

        五条律子：……

        见伏黑惠玩得起劲，她也没开口说他们，而是笑着哄伏黑惠去找阿姨帮忙掉脸上的颜料。等他跑出房间，她这才回才念叨五条悟，“和他比记忆力，也亏你得出来。”

        “小孩子觉得好玩嘛。”

        “我看你比他还觉得好玩。”

        “这又不冲突。”

        她见他带着脸上那些五颜六色的水彩颜色往自己这走，他去洗脸，“不要把这些颜色到蹭，也不知洗不洗得掉。”说完就打算出去看伏黑惠。

        只是还没动就被他拽住，手臂一张就要抱她，“姐姐帮我。”

        “你又不是小孩子，”她一脸嫌弃地推开他，“别蹭到我上。”

        她越是嫌弃，他就越是靠过去，还理直气壮地嚷嚷，“姐姐帮我干净就不会弄到上啊。”

        她半推着他的手臂，“你能不能讲点理。”

        “不能。”最后还是争不过五条悟，找了人拿了点纸巾过来帮他脸上的颜料，就坐在伏黑惠房间里。

        五条悟低着，默不作声地注视着她的脸。刚泡过热水浴的肤上还烘着一的气，细细的汗上隐约浮动着细细的亮光。这动态的美使得她的面庞显得异常的生动，就连她微微皱起的眉，抿紧的嘴，缓慢眨动的眼睛，每一丁点变化都值得他沉浸其间，忘我的享受。

        “不要乱动，”她哪里不知他心猿意，当即制止住了他患了多动症一样的手，“乱动就自己。”

        他在心里衡量了一下，不得不收回来搭在她大上的手，“就放了一下，又没……”还没说完就被她瞪了一眼，这才乖乖闭嘴。

        巾从脸上过去，脸颊上一阵冷津津的意，他产生了一种无从说起的困意。也许是因为难得和五条律子这样的长时间平和的独，他有种微酣的眩晕感。

        他垂下眼睛，声音极慢，像是在说梦话，“姐姐，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出去，”她手停了下来，睨了他一眼，没吭声。他不介意她的不言不语，自顾自地继续，“你那时候说，你很开心，”他记得的，他们走在陌生的街上，他牵着她，她被路灯照耀的脸在发光，仰着看他，犹如满满一轮月，“我以为你喜欢出门玩。”

        她极轻地叹了口气，继续给他颜料，轻声说：“我是喜欢。”

        “但是不喜欢出国吗？”

        五条律子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之前从别人那听来的故事，“……我又没出过国，怎么都说不上不喜欢。”

        “那去看一看怎么样？如果不喜欢，我们可以立刻回来，”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低下，呼试探着从她嘴边掠过，“正好惠还没上学，小孩子的娱乐时间很紧张的，等上学就不知什么时候有时间出去玩了。现在还能当作庆祝他入学，他会开心的，在读书之前这样出去玩一趟。”

        “出去玩？”洗过脸刚进门的伏黑惠听见了，他刚进门，五条律子肩膀一紧，连忙从五条悟怀里离开。因为一心想着出去玩，伏黑惠没注意到她面色的尴尬，吧嗒吧嗒跑到她边，“我们又可以出去玩了吗，妈妈？”

        “对啊，”五条悟见他这么来劲，当即调转话，“出国玩怎么样，惠还没去过吧。”

        “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