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不动神色地眨了一下，把手里的照片给他看。

        毫不意外地开始闹着也要她给拍两张。

        律子料到了他这种德行，伏黑惠在楼下吃甜品的时候，她到书房的台给他拍两张。五条悟很作地在台摆造型——又或者说孔雀开屏，不过并不像是在等她拍照，而是在等她的眼睛通过镜看向他。他面对的是她的注视，不论怎么拍，他的目光都透过了镜落在了她上。快门按下去的时候，定格的蓝眼睛里全是她的倒影，让她分不清，她拍下来的到底是他还是自己。

        他凑到她边去看，看见自己望着她专注又执着的脸，忍不住说：“相机比人的眼睛看得要清楚。”

        她一声不吭地垂下眼睛，慢吞吞地点。

        “感觉像是机械六眼，恐怖片经常有这种设定的吧，相机能够拍到肉眼看不见的东西。”

        “你的眼睛可以看得更多，机械零件没办法和大脑的控制力相比较。”

        “我说的是姐姐的眼睛，”五条悟伸手捧起她的脸，让她那双躲藏在镜背后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大脑让你看不见的，相机会让你看见。”说完，他静静地注视着她平静的脸，伸手从她手里拿走了相机放到一边，凑过去吻她。她被他吓了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带着倒进了沙发里，“悟……”话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声音。

        “趁没有人，来点坏事吧。”

        “哪有你这样的。”她抓着他胡乱在衣服里摸的手，拧着眉说他。

        五条悟厚颜无耻地来了一句，“我都被姐姐看了。”

        “你又说这种话！”律子脸涨红了脸，说过他好几次不要把这种话挂在嘴边上，每次他都一口答应，然后下次还敢。

        “明明说的是实话嘛。”说完又过来吻她，这次把伸了进去，着她的轻轻，尖上一复杂的甜味，不知刚刚喝过的红豆甜汤的甜味还是别的，他没功夫去想，光是在漉漉的口腔里搅弄就让他神陷入了麻痹的状态。

        手在衣服里摸了一会儿就钻进了她裙子里，隔着丝袜和内的布料了两下她热起来的，鼓鼓胀胀的，摸着还会微微凹陷，像是能挤出点水，他摸了一会儿她的大就紧紧夹住了他的手腕，“悟！”

        “就一次，现在又不是早上，”他看了一眼屋外，天早就黑了，台被灯光涂抹得发白，没有风，天空干净得没有一丝云的踪迹，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紧闭的窗上倒映出来的，他们两人凌乱的影。他俯下亲了一口她的脸颊，手扯着她的丝袜往下，“现在也没有人，没有声音，是大人快乐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