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宵知她是答应了的意思,脸上出满足又欣喜的笑容,搓了搓指腹,盯着郁晚的眼睛越发黑亮:“了。”
“从今日到正月初七,这段日子还在走镖的给三倍酬劳吧。”
他竟然没有给她脱亵。
“方姨。”她讪笑着叫人。
“闵宵...”郁晚攥住柔的被褥,脚趾蜷紧,下漫出一水意。
“账本都放在这里了,你先看着。”方姨拍一拍摞在书桌上的簿子,转回看见跟进来的闵宵,说不上意外,但也觉得不习惯,皱了皱眉没多说什么,离开前又:“有不明白的地方就到外叫我。”
郁晚到镖局已是半个时辰后,方姨正在前院里指示手下挂过年用的吉祥络子、门窗都贴了红底福字和年画。
郁晚哼哼着笑:“那如果重来一回,你怎么?”
还争着抢着护上短了。方姨板着脸瞪两人几息,半晌破功般叹了口气,摆摆手:“年轻人嘛,有什么好苛责怪罪,只是郁姑娘,”她拍一拍郁晚的手,又意有所指地朝闵宵一点下巴颏,“你可别色令智昏。”
闵宵的指腹有意无意摩挲她耳后的肌肤,不认同:“我都数月未见你了,一时情难自抑,怎的就安上狐狸的罪名。”
方姨喜笑颜开:“那我先替大伙儿谢谢姑娘,遇着大方的东家,干活儿都有盼!”
“好,我知了,谢谢方姨。”
方姨全无察觉,自顾自地跟郁晚交代一应事务:“过几日就是除夕,到时还有几批人在外走镖,无法回家与家里人团聚,按例得给他们额外准备些辛苦钱,给多少需您拿主意。”
往常是闵宵伏案写奏折、看文书,郁晚在一旁自己的闲事,这回倒是反过来,闵宵斟了杯茶放到她手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在她对面坐下慢悠悠地啜
郁晚没好气瞪他,闵宵却得逞般笑意更深――他得意于成功将郁晚拉入与他的海。
“年底了嘛,天冷,人也犯懒就起迟了,辛苦方姨。”郁晚赔着笑上前给她肩捶背,她没明说他们两人什么关系,方姨这么明自然想想就明白。
“闵宵啊...”郁晚无奈地摇叹气,像是教书先生面对无可救药的朽木学生。
郁晚平躺着,垂眼就是高高起的被褥。她的两被屈起分开,心的浸透单薄的寝,拇指按在上面抚了抚,而后人的热意忽然靠近,这超乎她的意料,她下意识夹,却未来得及将人阻拦住。
方姨应声转过来,视线从郁晚扫到她后那位芝兰玉树的男子上,目光一凛,眉梢轻挑,不阴不阳地“哟”一声:“郁姑娘可算来了。这位公子是?”
“在下闵宵。”闵宵抱手行礼。
“好说。本来今日完工就要放年假了,也没得多少活计。”
郁晚啧啧摇:“闵宵,你还是没有自知之明。你以为方姨防备你,只是因为我迟到一回?你照照镜子吧。”
间的人尽她的淫,一把扯下狼藉不堪的亵,撑往上跻进她两间,腰一抬一落释放出热的阳物。
“好。”郁晚面上谦逊应声,悄悄把手背到后朝闵宵勾了勾,示意他跟上。
闵宵一手撑在郁晚耳边,一手埋在被褥里,握着他的阳物摸索她的肉入口。
闵宵一时没接上话,上开合几回,最后还是无法违心:“照旧。”
郁晚想起他们两个从昨晚闹到今早,还破天荒地上工迟到,确实缺少节制,她脸上起了几分烧,连连受教:“方姨说的是。”
几凉气趁着闵宵往下动的空隙钻进被褥里,又很快被堵住通。
“嗯...”阳物抵开口,猖狂地长驱直入,肉裹上来,摩挲出勾人的快意,像是一簇火种落下,瞬间引燃熊熊烈火。
走到书房前,方姨推开门进去,郁晚勾了一下闵宵的指尖,趁被发现前放开他的手。
“您说哪里的话,是我的错,我以后...”
方姨没理会她这番讨好,眼神锋利得像能剥拆骨、看穿魂魄,反复在闵宵上打量。“我有什么辛苦,拿钱办事,倒是别打扰姑娘的雅兴。”
郁晚勾上闵宵的手指,轻轻按他分明的指骨,沉片刻又:“晚些时候我邀的朋友该到了,得好生招待,镖局的事需麻烦您帮忙留意了。”
郁晚环住他的脖颈,微微抬起脸住他的尖,吃饴糖般一口一口地。
“嗯...”她被高热的口腔包裹,“闵宵!...”
“啊...”郁晚扬起脖颈,微分开吐散热气。热意与意强烈到像是直接住她一般,可明明又隔了一层,他们并没有碰到。
闵宵趴伏在郁晚间,两手从大底下穿过环住她的,按着她往自己口中送,隔着薄薄的亵弄烂的肉,分的唾与交,将心那块布料浸透,仄的空间里全是她的味。
“郁晚...”他俯下,与她对,吐出一截尖,“亲我。”
“是我的错。”闵宵忽然出声打断,他脊背得笔直,一副一人事一人当的端正模样,朝方姨行了个礼,“您要怪就怪我吧。”
这事揭篇,方姨领着郁晚往书房去:“账房早上将簿子送来了,虽才开张三个月,年底了也该将这一年的帐理清,你好好看一看,心里有个数。”
书房门关上,郁晚重重吐出一口气,子都松垮下来。闵宵将人抱进怀里,手掌轻她的腰,话里带着歉意:“我好像真耽误了你。”
动腰往前,热的阳物隔着布料蹭郁晚的。
......
“假惺惺。”郁晚嘁他,“你看看方姨防备你成什么样,生怕你是勾人的狐狸,令我沉迷男色、昏聩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