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和桃玉去游玩,将云娘请到书房。
“云娘,我有好些生意上的问题想请教请教你。”郁晚搬出她这段时日累下的疑难杂问,“我爹娘沉冤昭雪,郁家镖局重新开张以后,不少以前的老主顾找上门,生意来得快,我都应接不暇了。”
云娘面上笑意温和,瞥一眼在从旁看闲书的闵宵,意有所指地问:“姑娘的疑难杂问怎会堆到现在?”
“术业有专攻嘛,他帮我看看帐还行,有些生意手段自是你更在行,以前跟着你学便觉得受益匪浅。”郁晚周到地给她摆好墨宝,在她一旁落座,一副谦逊受教的样子,“有劳老师了。”
郁晚嘴甜,将云娘逗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给她讲了一下午。
一直到日薄西山,郁晚划去最后一疑问,伏案的两人总算直起来转一转酸僵的骨。
郁晚抻了个懒腰,见云娘面带疲色,颇觉过意不去,正要开口致歉,云娘率先不在意地笑着摇一摇:“不必介怀,不过帮些小忙。”
她看一眼百无聊赖、在书房守了一下午的闵宵,通情达理:“我去找袁姑娘和桃玉说说话。”
郁晚将云娘送到门口,房门合上,一转便落入一个宽阔的怀抱。
闵宵微弯脊背,将脸埋在她肩窝,鼻尖抵着她的脖颈闻她颈间的馨香,声音有些闷:“好想你。”
郁晚觉得莫名其妙,被他的话逗笑:“我们共一室,不过半丈距离,又不是分隔两地不能相见,有什么好想的?”
“你怎的这般不解风情。”闵宵不满地埋怨一句,不过这事他一直知,郁晚有时候很是糙迟钝,有些话得剥丝抽茧、直白明了地说给她听。“你一下午都未与我说话,也未看我,好比咫尺天涯,我觉得想你不行?”
郁晚乐得停不下来:“哈哈哈哈哈哈!”
闵宵被她笑得羞恼:“别笑了。”
“哈哈哈哈...闵宵,你怎么这么黏人?被你的同僚知,他们要惊掉大牙了!”
闵宵抿着瞪她:“我又不怕他们知。”
郁晚勉力将笑憋回去,忍得五官扭曲。“好好好,我不笑了,等我收拾收拾,待会儿找云娘她们用饭。”
她作势要从他怀抱中离开,轻轻推了推,闵宵却没松开,他盯着她的眼睛,眸色越发地深,搭在她腰上的手掌慢慢收紧,嗫嚅:“我想要你亲我...”
郁晚边勾着笑,抬手慢慢环上他的后颈,子抵着他轻轻用力。闵宵顺从地背着往后退,心急地低想去吻她的,却被一回回躲开。
“郁晚……”他的手隔着衣裳像是要嵌进她腰间肉里。
“噔”地一声闷响,他后抵上桌案边缘,郁晚从他侧探过手用力一扫,书书本本的都被推到一边,哗哗啦啦往地上掉落,腾出一大片地方来。
她压住他的膛,微微施加力气,闵宵便像一棵被瑞雪压弯了腰的翠竹,一寸一寸地倒下去。
“嗯……”后背贴上桌案时,他间溢出一声闷哼。
“真好听。”郁晚覆在他上,快速啄吻一口,在他的深贴上来前就分开,笑嘻嘻:“再叫一声。”
几回亲不亲,闵宵觉得被捉弄,怄气地扭过,紧紧抿住。
“闵宵,我想听。”郁晚着嗓子跟他撒,声音仿佛带着钩子。
闵宵垂着眼睛看她,腔一起一伏,面上装得不为所动。
“那我自己来了?”
郁晚不给他后悔的余地,一只手将他两只手腕并拢按在桌案上,另一只手一路游移,越过膛,腰腹,直直往他间去,灵巧的手掌如一张密网,一把包裹住那半醒半眠的一,重重磋磨。
“啊……!”闵宵浑一颤,不受控制地弹起,被郁晚狠狠摁下,他想蜷起子,又被她压着展开。
红从耳后漫上他的脸颊,好似一朵花苞舒展开浅粉的花。
“郁晚……郁晚,太重了……嗯……”
闵宵的声音清冽,像山间孤月,像枝落雪,可情动时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粘黏感,从咙里溢出来,带着舒服的颤音,听得人耳朵发麻,一直到心里。
郁晚听得如痴如醉,这是和闵宵直接欢好并不相同的感受,光是听一听他的声音就让她觉得上燥热。
“闵宵,叫得真好听。”她的手指奖励似的隔着衣裳拨弄那一,几下就将它亵玩得神抖擞,她挑一挑眉:“了。是不是很舒服?舒服就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