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只能死死攥着颈后的布枕以缓解这难以承受的折磨。
他浑绷紧,肌肤红,紧咬着牙:“我没错。”
“我早就与你互通心意,你吃的哪门子醋?人家是客人。”
闵宵梗着脖子反驳:“他是客人我便要让着他么?分明是他知你我两情相悦,还毫无分寸地觊觎你!”
“让客人不高兴,便是我待客不周。”郁晚不在意地挑一挑眉,“我要罚你。”
闵宵垂着泛红的眼看她:“你要罚到几时?已经有一炷香的时间了。”
郁晚边勾起笑:“罚到你就好了呀。”
“我现在就可以。”
“不许。”郁晚收敛脸上的笑,严肃地威胁,“未经我的允许,你要是敢,这三日你都别想了。”
闵宵偏过,将脸埋进手肘里,声音又闷又颤:“总归都是你说了算。”
郁晚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颊,柔声:“转过来,我想看你的脸。”
闵宵一时没动,了鼻子,半晌才缓缓转过,薄薄的眼红,眼睫被濡,鼻子急促地翕动,面颊红。
“怎么哭了?”郁晚嘴上问得关切,可分明瞳孔愈发黑亮,蕴着发的兴致。
她抬手给他抹了抹眼角的泪:“这么委屈?”
“他来和我抢心爱的女子,你还维护他,我……”他说着,声音里俨然带上泣音,便紧紧抿住不再说话。
“我没有维护他。”闵宵的眼泪汹涌得将她的手指都打,郁晚这时才意识到他真的伤了心,连忙:“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你莫要多想让自己伤心。”
这话让闵宵听得十分熨帖,他兀自落了一会儿泪,待心绪稍稍平复,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她:“那别罚我了好不好?”
郁晚想都不想:“不行。”
“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心疼的,你换一个。”
闵宵生了一会儿闷气,见郁晚没有妥协的意思,闷声:“不想要发簪。”
“那你想要什么?”
“我当然是想要你的……”他视线往郁晚间去,但知她这会儿肯定不会同意,于是改口:“手,或者……”他的视线在她的上停留了一会儿,又匆匆挪开。
郁晚没有察觉到他的视线,自顾自:“手用过很多回了。”她脑中一闪,“我们换个新的吧!”
闵宵松一口气,只要不是这只折磨人的发簪就好。
“真遗憾,这发簪若是再细上些,就可以从这里插进去。”郁晚用发簪尖试探地往阳物的小口里插了插,闵宵反应极大,一把攥住她的手推开,蜷起。
“别担心,你若是不能接受,我自然不会强迫你。”郁晚见他这般,自证清白般将簪子扔到床边的椅子上。
闵宵悄悄用眼角瞥她,见郁晚兴致怏怏,低声:“是你的话,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郁晚角又勾起来:“你倒也不必委曲求全成这般,若是不能得到满足,那我就……”
闵宵惶恐抢断她的话:“你就去找别人?”
“……”郁晚撇一撇嘴,伸手抽过一条丝巾,在他眼前晃了晃,意味深长地笑:“那我就换一种玩法。”
闵宵很快后悔,濒死般求饶:“郁晚,郁晚……不要这个,我要发簪,用发簪好不好……哈……”
郁晚被他这幅模糊蛊惑得入了魔一般,眼睛里迸着兴奋的光彩,掰开他的大压平,两只手扯着丝巾两边,绷出一块平的布面,罩在他的阳物上左右动,动作越发地快,力气越发地大。
“啊……郁晚,求你……真的不行……”闵宵一回回弹起,可下被她压着,躲无可躲。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胡乱挥动,想要推她的手腕,又想去握自己的阳物。
“不许碰。”郁晚冷声呵斥。
他只能咬牙压抑下来,口中一声声似欢愉又似痛苦地呻,间压不住地低和抽泣。